“的确。”

        聂铭警告过他，也亮过身份，云亦烟也当面拒绝过他，手机里也拒绝过他。

        但……

        司桐就是不放弃不退缩！

        勇往直前！

        这精神，要是放工作上多好啊，怎么就放云亦烟身上了呢。

        云亦烟看着这束花，叹了口气：“周惠，你拿去扔了吧。”

        “啊？这么好看的花，就这么扔了？很可惜吧。”周惠站在前台，探出身子看了看，“多新鲜啊。”

        “我不能要，更不能留。”

        周惠想了想：“要不，我拿去插花。休息室里的鲜花也该换了，还有同事们的电脑桌前，也可以摆几朵作为装饰……”

        “不用。”这一次，是聂铭出声了，“工作室里的花，我出钱，全部换新的。这个，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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