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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聂铭承认了,“随便聊了几句。”
“聊什么啊,”云亦烟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山顶的白雾,“聊我会不会去奔霍景尧的丧么?”
“你也听出来不对劲了?”
“我又不傻。”
云亦烟只是被爱伤透,为情所困。
不代表她的智商也下降了。
能够在傅氏集团里,摸爬滚打多年,坐上高管位置,还成为傅君临心腹的云亦烟,怎么会是普通女人。
那套话术,人情往来的事儿,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聂铭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那你……”
“要么,是霍景尧真的生病了。”云亦烟说,“要么,就是傅君临故意来刺激我,替霍景尧博取同情,试图缓和我和他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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