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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铭从震惊中回过神:“……他的?”
不敢提起那个名字,聂铭生怕会牵扯到云亦烟的伤心事。
“只可能是他的啊。”云亦烟回答,“我这一辈子,就他这么一个男人。”
也就是说,她以后,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聂铭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怀着身孕,他怎么可能会放你走。”
“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云亦烟说,“从我发现怀孕的时候,就一直瞒着他。否则啊,如你所说,我都踏出不了京城半步。”
“你打算一直瞒着?”
“当然啊,除非是瞒不住了。”她在藤椅上坐下,迎着阳光,冲聂铭一笑,“所以,为了孩子的上学教育问题,这里不适合我久住。”
“论教育,哪里比得上京城。”
云亦烟耸耸肩:“不一定是说要上最好的学校,起码不能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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