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无法接受，也不敢相信。

        他对一个姜怀思，动了情？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霍景尧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是的，你自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吗？”

        “不可能。”沈遇安说，“你想多了。”

        “如果没有的话，从你认识姜怀思到现在，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你对她的关注，因为她而影响你的情绪……又算什么呢？”

        沈遇安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才回答：“我对她，不是那种想法。是因为这个女人，太骄傲，太清高又太干净了，所以……”

        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阴暗面。

        霍景尧诧异的挑眉：“因为别的女人都对你阿谀奉承，趋之若鹜，而姜怀思不一样，就吸引了你的关注？”

        “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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