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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忧心的,却是别的事情。
“我去找一下医生,”沉默了一下,唐曼开口,“你在这里守着吧,等会要是君临醒来了,你还能安慰他一下。”
“他……不需要我们的安慰吧。”
“经过一晚上,他应该冷静下来了,接受现实了。”
傅良宇回答;“不接受也得接受。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舔舐这个伤口。”
唐曼往里面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她去了萍姨的办公室。
萍姨刚到,坐在椅子上,正拿着保温杯喝水。
见到唐曼,她警惕的往后看了好几眼。
“就我一个。”唐曼说着,把门给关上了,“现在什么情况。”
“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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