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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以,我死不要紧,你让我死得明白,可以吗?”
时依握着话筒,开始大笑。
她笑得张扬,笑得放肆,那刺耳的笑声,听在时乐颜的耳朵里,是那么的讽刺。
时依相信了时乐颜说的话。
陆展修又那么言之凿凿的,这个时乐颜,还真的是蠢,蠢得无可救药。
“你告诉我,你不要笑,到底,你是凶手,还是傅君临?”
时依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时乐颜啊时乐颜,这么说吧。我的确是被屈打成招,是被严刑逼供。”
“什么意思?”
“傅君临抓走了我。”时依说,“他把我关在一个小黑屋里,让人轮番变着法子,来折磨我,伤害我。”
“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就是被傅君临关押起来了?”
“是的。”时依点点头,“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想死都不能死,没了半条命。我终于受不了了,求他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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