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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阵地内。
荀成伟一边走动着,一边喊道:“伤员全部撤出去,后面的预备队给我补人。他们的进攻不会停滞的,短时间内我们肯定也没有支援。我踏马就一句话,今天的川府第一军,要么是两万人全部战死,要么冯济就别想往前走一步!”
“报告军长,我们后勤补给单位也能参战!”一名后勤补给团团长,跑过来吼道。。
荀成伟扫了对方一眼:“准许参战。他妈的,仗打到这个地方了,还要啥补给了?能拿枪的,全给我进防区干!”
“是!”
……
深夜,八点多钟,九区松江境内,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穿着脏兮兮的军大衣,拿着酒瓶子,从一家小吃部内走出来。
他醉得步履阑珊,面色涨红,每摇摇晃晃地走上两三步,就会喝一口烈酒。
“堂堂冯系氏族,此刻甘为鹰犬,甘为炮灰,耻辱啊!!”
中年喝着酒,流着眼泪,泣不成声地走在灯火辉煌的街头,频频摇头呢喃道:“没有骨气,没有信仰……只知道穷兵黩武,不停地征战……我冯系子弟的未来在哪儿?在哪儿啊?!难道以后只配给周兴礼之流牵马坠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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