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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耿立山装着最圆润的B,扭头看向冯玉年:“老冯,咱们一块在军校也待过一段时间,虽然不是同届同学,但也是老相识了。你过来了,我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但这事儿要是想有个缓冲,那秦禹必须……。”
“算了。”老冯突然打断道,叹息一声回道:“这个他妈的秦禹也是不懂事儿的,松江才刚拿过来,他就带头搞事儿。而且我都劝他了,不要总听吴家那边的意见,他得往主流上靠……可这小子也不听啊。算了,既然一战区下了死命令,你们也很为难,那我就不劝了。干吧!”
耿立山听到这话,瞬间痴呆。
“这个天成安保公司,留在秦禹手里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老冯拧着眉毛说道:“弄掉也好。算了,你们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我不管了。”
“老冯啊,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为难。”冯玉年摆手回道:“一战区下的命令,你也不能不执行的。唉,我还是晚来了一步,让事情发展起来了。”
“你来的倒不算特别晚,老冯,你听我说……。”耿立山有些急了,额头见汗地说道:“我都说了,站在我的立场上,我是不想打的。”
“咱们的立场有啥用啊?上面一句话,那不就得动吗?”老冯叹息一声:“算了,就这样吧,一战区司令部都下死命令了,我也不站出来得罪人了。不然一战区长官还得以为秦禹往起闹,是有我的原因呢。行,我先走了,你们干吧。”
说完,冯玉年转身就走。
“老冯,老冯啊!”耿立山迈着小碎步追上去,言语急迫地说道:“你先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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