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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琦的手腕感染了,发高烧,一直在流血,我俩也没办法处理啊,只能带他来医院了。”电话内的兄弟,语速很快地说道:“我们在警署医院呢,就公寓旁边的那个。”
“他妈的,谁让你们带他离开公寓的?”高峰气儿不顺地骂道:“为什么提前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们刚才打了,但你电话接不通啊。”兄弟挺委屈地回道:“他手腕一直流血,止不住,发烧39°多,那……那我们也不能不管啊!”
“那怎么去警署医院了?”高峰说话间,已经摘掉了手刹,开车往前走了。
“我俩不知道这儿哪有医院,是关琦说警署医院离得近的。”
“下次我要不接电话,他就是被烧死了,你们也不能随便带他出去。”高峰瞪着眼珠子骂道:“这小子以前当过警员,又蹲过监狱,脑子灵得很,你们必须得盯死他。”
“嗯,我知道了。”
“等着我吧。”高峰扔下一句,就挂断了手机。
……
大约半小时后,医院门诊部内,高峰快步走到外科手术室门前,冲着两名兄弟问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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