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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少戴着帽子,拿着一把管钳子,将通往楼顶天台的铁栅栏门给撬开了,随即用纸夹在门缝中央,又把它掩上了。
身后,一名打扮朴素,长相一般,但身材苗条的姑娘说道:“你怎么天天跟做贼的似的。”
“这叫什么话,老子就是贼啊!”丧少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扭头看了一眼四周后,往满是灰尘的消防箱里放了一把手枪。
一切弄妥后,二人回到屋内,丧少脱掉外套问道:“我放这儿的绳子还有吗?”
“在柜子里。”
丧少闻声走到柜子旁,拿出两捆绳子,分别拴在了卧室和客厅两个方向的窗户上,规整地摆好。
“你在我这里待几天啊?”姑娘系上围裙,准备做饭。
“来电话我就走。”丧少倒在床上,拍着肚皮说道:“这回走,我给你留二十万,你不要大手大脚的,以免让人盯上。”
“啥意思,分手费啊?”
“算是吧。”丧少话语平淡地回道:“我要一年不回来,咱俩的缘分就到头了,你再找个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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