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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差人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那里,悠闲的摇来摇去,静静地等待沈晚母子的死亡。
“娘亲,娘……大木好冷。”被冻醒的大木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整个人跟个树袋熊似的紧紧的抱着沈晚,满是依赖。
沈晚心痛的不得了,知道大木要挺不住了。
母爱的潜能爆发出来,沈晚单手抱着大木,腾出一只手握成了拳头狠狠的捶打着上方的铁罩。
沈睿不屑的开口:“自不量力。”
沈晚整整捶打了两刻钟,手臂很酸很麻,拳头上的皮肉已经破了,鲜血淋漓,刚开始是痛,后来是麻。
她累的眼神逐渐涣散。
她拼命的喊着救命,但是沈家人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沈老夫人,沈义……沈晚知道他们是故意纵容沈睿的。
还有沈家的下人们也全都被收买或者威胁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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