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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黑如深夜穹庐般的眸划向夜空,垂下眸,唇角微微垂着,声音平静,却宛如死神来临前的预兆般:“既然杀人一事能让他侥幸逃脱,那此次便让他们自取灭亡吧。”
冬日的夜总是黑的很快,盈盈白雪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石矿对于大凉来说十分重要,雇佣很多人来打石头就是为了将其做成各种各样的东西,譬如石屋、摆设、打火石等等。
石矿就坐落在齐镇上,而沈义和沈睿父子此刻就住在齐镇的宅子里。
沈睿没有坐相的大剌剌往椅子上一栽歪:“爹,咱们啥时候能回大凉啊?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待够了。”
沈义抬手狠狠的拍向沈睿的脑袋:“沈睿,你现在可是被皇上罚出来的,你还敢回去,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你妹妹都失去了皇上的宠爱,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偷偷溜回大凉,给我们惹事我打死你。”
“我知道了,爹。”沈睿哎哟了一声,眼底迸射出愤怒阴冷的光,他扶着自己的膝盖气的直喘粗气:“我成了今天这幅样子和沈晚逃不了关系,之前打我的板子,害我蹲大牢导致我浑身疼,疼到严重的时候都无法走路。”
“郎中来了怎么说?”沈义也心疼儿子年纪轻轻成了这幅样子。
“这种痛苦是伴随我一生的。”沈睿闭了闭眼。
忽然院子外传来一阵奇异的味道。
沈义和沈睿对视一眼:“这是什么味道?”
他们走到院子,发现一个小厮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烧东西,他们走过去:“你在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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