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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环绕了一圈,从墙壁上取下来一个扫帚,将他面前的那块地方清扫干净坐了下来。
紧接着,沈晚从宽大的袖口里拿出来一壶酒,还有些许花生,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又倒了一杯酒,洒在沈义的跟前。
沈义阴恻恻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专门来膈应我的?提前为我祭拜?”
沈晚听了这话,呵的轻笑一声:“祭拜你?呵,你不配。”
“这杯酒……”沈晚低垂着眸:“我是在你面前祭拜我父亲的。”
听到这话,沈义猛的抬头,眼睛闪了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晚冷澈如玉的眸看着他:“当年我爹爹乃是悬查司的人,奉旨去办一个案子,带兵剿灭敌国的人和我国的叛徒,但是后来你却以我爹爹贪钱,和敌国的人勾结为由,向先帝假冒提供了我爹爹犯罪的证据,让先帝下旨由你亲自去绞杀我爹爹,对吧。”
沈义面上没有丝毫的反应,内心却震惊的厉害,沈晚是怎么知道的?
他故作一副迷茫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你爹爹有错在先,先帝惩罚你爹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凭什么怪在我身上!”
啪,沈晚眸如嗜血的猛兽,将一本册子狠狠的甩在了他的面前:“就凭这个,这个册子一共有两个,乃是我从你房间秘密机关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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