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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眸子一凛,足尖塌在马背上,伸长了手臂抓住了那只信鸽,展开一看,二人脸色都白了:“看来沈义已经发现他儿子被砍头了。”
“糟糕,我们赶快过去,大木有危险。”沈晚难怪觉得眼皮一个劲儿的跳呢。
他们头顶又飞过去五六只鸽子,尉迟打下来了两个,内容都是相同的,其他三只鸽子来不及抓住便飞走了。
“这沈义这回对大木下了死手。”沈晚心急如焚。
当沈晚尉迟赶到矿山的时候一眼便瞧见了一个死士站在那里,他手上拿着一个火折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你是沈义的人。”沈晚笃定道。
死士的职业操守便是为身后的主家保密,死士什么都没说,只冷冰冰的开口:“接到命令,看到你们之后要杀了他。”
“身后便是关押你儿子的石屋。”
“我已在石屋内埋葬了大片的黑火药,只要我点燃这根火信儿,他就会被炸成一片肉泥。”
沈晚的心脏都在颤抖:“沈义给了你多少银子?我给你十倍!”
尉迟握住沈晚的手:“无用,死士签订了协议遇到这种牺牲的活儿是把银钱给家人的,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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