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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鸣鼓,知府本来烦的不行,但是一听说是沈家的人报案,瞬间把烦的心思给收起来,麻溜利索的跑去沈府了。
一个是主薄,一个是女相。
这两个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沈义斜了知府一眼:“知府你现在过去看看,我儿子被沈晚的人吊在茅坑里,而且不放人,你该如何评判。”
知府支支吾吾的:“这……这的确不对。”
沈老夫人一听这话瞬间刚硬起来了:“依老身之见就应该把这个搅家精给抓起来!”
沈晚冷笑,拍拍手,赞同的点点头:“好啊,的确应该抓起来。”
沈晚夹着强大气势的眸扫向知府:“不过该抓的是沈睿,不应该是我!”
沈老夫人不乐意了:“凭什么!”
沈晚条理分明,字字铿锵:“沈睿小厮以及受害人我儿子的口供来讲,是我儿子半夜出来上茅房,沈睿因对我怀恨在心,却想杀死我儿子来报复我,把我儿子推入茅坑中,我儿子急中生智,抓住茅坑边缘才捡回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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