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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恍然大悟:“难怪尉迟看着生性冷漠,却对太后如此孝顺和挂念。”
人心换人心不是说说就好的。
太后哀叹,凝视着不远处微弱的橘光:“这尉未虽说是哀家的孙儿,但是哀家说句公道话,他根本不配做大凉的皇上,他不适合做皇上。”
“可是他已经是了。”沈晚笑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太后那双浸染在后宫多年强势的眸骤然眯起,里面淬着冷光:“哀家只要还活着,他就得从皇位上滚下来!”
沈晚望着不远处不断跳动的烛光:这皇宫,一时半会还无法安静下来。
现在哪个宫殿的安全程度都无法和太后的宫殿相提并论。
夜里,烧着地龙的玉石地上暖洋洋的。
沈晚把柔软的铺陈铺在了地上。
然安几个小孩子拿着话本子还有一些吃的开心肆意的坐在地上嬉笑闹腾着。
沈晚对太后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太打扰太后了,这孩子们一多看着就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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