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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银冷面具下的黑眸饱含着淡讽的笑意,饶有兴趣道:“大木是白泽的师弟,这样算来,白泽理应叫沈晚一声婶婶,他们的关系是长辈和小辈之间的关系,这长辈和小辈怎能在一起呢,那岂不是乱套了。”
尉迟条理分明的思路让白泽和白老谷主两个人双双一愣。
脑子里只有两个字,狡猾。
这尉迟忒狡猾了。
白老谷主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周旋,最主要的是也周旋不过尉迟不是。
谁知道白泽看似温和如春水,实则春水里全都是冬尾未融化的冰碴子:“呵,此言差矣,我曾在晚晚给我的话本子上看到过一个感天动地的故事,讲的乃是杨过和小龙女,他们二人的关系便是名义上姑侄关系,这并不影响他们相爱。”
尉迟听着白泽的话微微一愣,他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故事。
白泽对尉迟惊呆了的神情很满意,他的神情就跟土老帽似的,白泽觉得自己胜了一筹,他优雅温和的弹了弹袖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淡一笑:“战王有事没事不要总是舞枪弄剑的,多看看书还是有好处的。”
尉迟的脸瞬间黑了。
躺在床榻上的沈晚无力在心里望天儿,同时也在心里默默的庆幸:亏的她现在病了,不然怕是要搅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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