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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死死的抠着地面,眼泪流了出来:“还不如一下子死了呢。”
由远至近响起嘈杂焦急的脚步声,尉迟黑色皂靴赫然出现在沈晚眼前,她勉强抬头,撞入尉迟那双担忧的眸里。
尉迟扑通跪了下来,把她从地上捞起来让她靠在怀里:“沈晚,你现在怎么样?哪里难受?”
沈晚呼哧呼哧的喘气,好像坏掉的拉风箱,她的手死死抓着尉迟的衣襟:“尉迟,我,我无法呼吸,我好憋的晃,你杀了我吧,让我痛快一点,这种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
就好像有人拽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往海洋深处怼一样。
尉迟心痛的眼睛通红,把她打横抱起:“说什么胡话,你不会死的,本王不准你死!”
他冲进屋子里,把沈晚平放在床榻上,又打开了窗让空气进来。
“大木,你的药配好了么。”尉迟嘶吼着。
大木眼睛红红的闯了进来,手心里摊着一团还没有捏好的药丸:“爹,爹爹,我做好了,就是还没有捏好。”
尉迟二话不说拿过来捏成一小颗往沈晚的嘴里塞。
大木和三森着急的看着,眼泪大颗大颗的流着:“娘亲,娘亲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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