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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如刀子般的眸层层剐了过去,冷飕飕的看着他:“皇上能把这毒奶给一个婴孩喝,皇上为何喝不得?他可是你的皇弟,你们的体内流着相同的血。”
尉未温润的眸如晴天转乌云,忽地撕裂:“皇弟?哈哈哈,可笑,朕觉得此话甚是可笑,皇宫之中,兄弟父子之间尽是争权夺利,哪有什么亲戚和血缘可言,他留在这个世界上对朕就是最大的威胁!”
“趁着他现在还小,不懂的人情冷暖,死了也是一件好事,是解脱。”
沈晚看他装出这幅自认为很深明大义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哦?既然死了是好事,是解脱,那皇上怎么不把这种好事揽在自己身上呢?”
尉未憎恶沈晚的牙尖嘴利:“你少跟朕油嘴滑舌,你今儿个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恶心朕的?”
想着方才那黏腻的奶的口感,尉未再次漱了次口。
沈晚把茶盏丢在地上,茶盖打翻,黏糊糊的白色的奶沾在尉未的袍摆边。
尉未暴跳如雷。
沈晚寡冷的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不仅是来恶心你的,我还是来警告你的,尉未,不要把不该动的主义动到小恩赐身上,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何为生不如死!”
身为君王却被挑衅了,尉未整个人都躁了,他拾起旁边架子上的花瓶,拿起来啪的朝沈晚的头部砸去。
谁曾想,沈晚竟伸出手掌,中间起了一团淡淡的雾气,将花瓶吸住了,而后反砸了回去,巨大笨重的花瓶顺着尉未的脸颊擦了过去。
沈晚潇洒的抬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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