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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是打算搞事情啊。”沈晚喃喃自语。
沈晚现在很忙,回到沈府,眼前的情形让沈晚一愣。
整个沈府已经熄灭了所有的烛光,显的暗沉沉的,但是有一个房间是四敞大开的,房间的门上挂着两盏白色的灯笼,灯笼上写着奠字,晚上的风吹的灯笼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十分可怖阴森。
沈晚淡淡的扫了一眼灵堂,就听到一道森气恐怖的声音响起:“沈晚,都已经到我碑前了,不打算给我上柱香么?”
若是旁人听到这阴森森的话想来早就吓的尿裤子了,沈晚则是淡然的笑了笑,竟然径直走到了灵堂内,微微一笑:“好啊,只是,我怕我上香的方式你接受不了呢。”
那阴森森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而且显然没听出来沈晚的画外音:“沈晚,你是不是因为害了我,所以心虚,不敢给我上香啊。”
沈晚嗤笑:“我害了你?你还真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呢。”
沈晚边说边拿出来三个香慢悠悠的点燃,口吻淡然道:“我就怕我上香的方式你无法接受啊。”
说罢,沈晚淡然的眸骤然一缩,整个人如轻巧的飞燕瞬间拔地而起,一只脚啪的踹在了棺材上,眼神如鹰般刺向某个地方,另一只手很速度且锋利的捉住了藏在棺材后装神弄鬼的人。
沈晚把这人给揪了出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暴雨般的拳头狠狠的砸了过去:“居然敢冒充死者,你是不是小贼,想要偷死者的贡品?我今天非得把你打的落花流水。”
沈晚把人打的直闷声的叫,直道一盏灯笼亮起并怒喝了一声停下,沈晚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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