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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已经带人将军营全部驻扎在边区四周了。
……
自打尉迟受伤以来,沈晚总是眼皮乱跳,每次问无名尉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无名都说没有。
无名也觉得奇怪,沉吟了片刻:“晚姨,不知为何,我看不到,也感受不到关于战王叔叔的事情。”
沈晚摸摸他的头,安慰了一番,开始给尉迟飞鸽传书,但是每一封信都会被司雪衣拦下来毁掉。
时间长了,迟迟等不来尉迟的回信,沈晚也就罢了。
这日,沈晚独自一人来到红袖阁喝闷酒。
舞倾烟还是穿着妖娆的半透明的裙子,君恩泽跟个小跟班似的在她后边给她一个劲儿的披衣裳。
舞倾烟打发走了君恩泽,敲了敲桌子:“你怎么了?被人煮了?”
沈晚心烦意乱的撩了下头发:“不是,尉迟他……很久没和我联络了,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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