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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
写完功课的大木揉着红红的眼睛想去找沈晚,一眼便看到了状态不对的沈晚,大木吓的丢掉功课跑到沈晚身边,小脸儿煞白,晶莹的泪珠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呜呜,娘亲,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大木啊。”
“娘亲没事就是有点累。”沈晚看到大木,那股子心痛的感觉好多了。
大木小小的手臂搀着沈晚,仰着稚嫩额小脸儿,小男子汉般道:“娘亲,你尽管靠在大木身上。”
“爹爹说了,我和爹爹同是男子,是要保护娘亲,给娘亲依靠的。”
沈晚听的心里暖洋洋的。
宫殿内,大木给沈晚把脉,疑惑的歪着脑袋:“娘亲,你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的呀。”
“娘亲你现在已经好多了。”沈晚道,想到什么:“你的功课好像落在外面了,会弄丢的。”
大木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没关系哒,功课哪儿能比得上娘亲重要呢?只要娘亲好好的,大木再做一份功课也没事的呀。”
宫殿外。
无名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眼睛逐渐通红,他跑到恭房土地之处,当看到里面埋起来的碎纸片没有了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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