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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使用隐身符唰的跟了上去。
僻静的林荫小路上是马车的轱辘印,沈晚循着印记来到一个偏僻的红泥土房子,沈晚跟一只阿飘似的飘在木格子窗子外,沈无双揭开了斗笠,露出那张不复温和的脸,她站在一个破烂的草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草塌上的男孩。
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小小的一只,生的其貌不扬的。
沈晚困惑的在心里自言自语:这就是大木想要找的无名?那个大卿争抢的男孩儿?看起来没有多么厉害,一个人的磁场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求求你放我走。”男孩滚下来,跪在地上求饶。
沈无双残绝的冷笑,一巴掌甩在男孩的脸上:“休想!”
沈晚听到男孩的声音整个人一怔,喃喃:不对,这不对,我刚才跟去沈无双买药的药铺去看了,沈无双买的药材分明是治嗓子、哑病的药材。
可是眼前的小男孩嗓音清亮,毫无病感。
聪明的沈晚倏然意识到什么,她转而看向破房子的地上,她忽然发现地上有两排分道扬镳的脚印。
一排脚印比较新,正是沈无双刚刚留下来的。
另一排脚印比较旧,看着像是昨儿个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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