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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拖着尉迟来到山脚下的村户家。
村户家简陋又小。
沈晚把尉迟放在地上朝里走去,她刚进去,一个满身打着补丁,破衣烂衫,吊梢眼,生的刁钻的中年女人拿着镰刀走出来了,看到沈晚先是一愣:“你谁?想干什么?”
面对她的警惕,沈晚让自己和煦下来,也说了谎:“大娘,我是附近的渔民,我……我兄长打渔的时候受伤了。”
“可不可以在这儿借宿几日,待我兄长的伤好了我们再离开如何?”沈晚说着从袖口里拿出来一锭银子:“自然也不会让你们白辛苦的。”
妇人看到银子一把夺过来,先是用牙齿咬了一番,而后兴奋的往里面跑去:“当家的,银子,银子,这是真的银子啊。”
农妇家很小,条件很差,勉强腾出来了一个房间。
沈晚粗略一扫,农妇两口子有一个痴傻的儿子,看着沈晚直淌哈喇子。
沈晚把门关上,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
沈晚先把他额头上的伤口处理了,盯着身上看了好半天:“真是欠你的。”
她用剪刀剪开了尉迟身上的衣裳,肌理分明的胸口上有不少伤口,她正涂药呢,倏然对上尉迟黑曜,充满笑意的眼睛:“你这是要对我图谋不轨?”
“你,你醒了。”沈晚有些别扭:“既然醒了就自己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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