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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让欣赏着尉迟紧张的神情,呲牙笑着:“战王莫不是怕一会儿看到的是沈晚的尸体?”
尉迟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黑曜的瞳爆发着杀气。
关让阴柔的脸浮着兴奋的笑,催促着尉迟:“走啊,战王。”
尉迟脚腕上如裹了沉重的枷锁,每走一步都无比的艰难。
终于,走到了水牢。
关让看到守水牢的狱卒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心里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你这是什么表情?人呢?难道跑了?不能!水牢没有人能逃出去。”
狱卒吞吞吐吐,干脆伸手指:“您自己看吧。”
关让看去,水牢里的情形差点儿让他气冒烟儿。
他本以为沈晚会淹死,悲惨丑陋的浮尸在水上。
谁知沈晚宛如一条畅快的美人鱼般在水里游来游去的,而且游出了许多的花样儿来。
尉迟看到这一幕,黑曜的眸迸射出明亮,他因紧张担忧抿成直线的唇角向上扬起。
沈晚,每次都能给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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