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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厂的密室水牢内。
沈晚被绑在木架上,边儿上有一个带着机关的水柱,水一点点的流下来。
关让眸子阴柔,抚着拂尘上的毛:“沈晚,不必隐藏了,咱家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他站在那里,粼粼的水波纹映在关让的面容上,他森气满满的笑着:“沈晚,父亲乃是朝廷皇上直属下的悬查司司尊沈崛,母亲乃是大凉的第一皇商,几年前,皇上仁慈可怜你是孤女,将你赐给了太子做太子妃,你非但不感恩,反而行为放荡同其他的男子苟且,而且怀了野种。”
“你犯了大凉的罪状,本应执火刑烧死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却不想被你侥幸逃脱。”
“可是咱家万万没有想到啊。”
“你非但不夹着尾巴做人,反而回到大凉搞了那么多事情。”
“沈晚!你这是在藐视皇威!”
沈晚嗤笑:“我若说我不是沈晚呢?”
关让从齿缝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命人将水牢打开,左手拿着一个帕子,右手拿着一个药水,他浸湿了帕子之后粗暴的擦干净了沈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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