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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眸里的坚韧给人一种莫名的信服感。
祁显林甚至将沈晚的眼神和小妹儿祁妙的眼神重叠了。
他喃喃:“相信。”
沈晚从来不怕一个人失败,她怕的是一个人失败之后失去重新站起来的勇气和斗志。
她单臂撑在半空,另一个手肘放在那条臂弯上,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放在下巴上,轻轻的摩挲着。
说话有条不紊,思路清晰的分析着:“你对面的瑞福祥绸缎庄是后开的,而且是沈无双开的,这沈无双呢又是太子的未婚妻,所以大家为了给太子颜面,全都去对面的绸缎庄买东西了。”
“这便导致你的绸缎庄生意一落千丈。”
“你还着急给你爹爹治病,没有钱的你求人无门,所以才会病急乱投医的把店铺卖掉。”
“她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摧毁你唯一经商的店铺,让你从此颓废。”
“现在明白了吗?”
祁显林双手抱着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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