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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强劲的破空之声夹杂着浑厚的内力裹着一根筷子直直射向单弋的手掌,痛的单弋惊呼一声,拧着眉头直甩手,他循着望去,发现始作俑者尉迟正云淡风轻的饮酒:“战王你是什么意思!”
“大凉国土,天子脚下,岂容野狗放肆随意欺负我大凉子民。”尉迟将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冷锐的眸直逼他瞳仁:“即然野狗放肆,那本王便有打狗的权利!”
被骂成是野狗的单弋气的眼睛猩红,奈何不敢惹尉迟,这战王深不可测,十分厉害,同他对着干必然是鸡蛋碰石头的下场。
单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猩红着眼睛:“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沈晚从地上站起来:“你说的的确不对,我们凉皇头发变白乃是因为操心过时,这正说明了我们凉皇是个仁厚为子民江山着想的仁君,我们以他感到骄傲。”
“皇上的头发之所以迟迟没有变黑那是因为皇上整日忙于朝政,没有时间去弄,如果想让头发变黑那简直就是几个时辰的事。”
单弋听完这话哈哈大笑:“几个时辰的事?沈晚姑娘你可真能说大话啊。”
沈晚没有继续同单弋说话,她比较喜欢用行动打脸:“皇上日理万机,今日生辰不妨好好放松一下,民女也趁着这次让皇上的白发变成黑发,如何?”
凉皇一听这话,微微一怔,他自然想回归黑发,他也不是没尝试过别的法子,可是纷纷失败了,沈晚真的可以吗?
凉皇对上沈晚绽放异彩,无比自信的眸,对她竟有着说不出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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