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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怎么在这儿?”
“大木你怎么在这儿?”
彼此沉默了片刻,不用多说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娘亲,咱们怎么进去呀?”大木一筹莫展。
沈晚默默的把脑袋上的簪子拔了下来:“为娘的只好出大招了。”
大木跟个小鼹鼠似的蹲在门口放风。
沈晚的簪子刚刚插入门缝中,丫鬟霜降严厉的声音响起:“谁!”
“来人啊,进贼了。”
沈晚和大木相互对视一眼。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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