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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穿好了衣裳,蹑手蹑脚的来到沈晚的房间,撅着小屁股听着里面的动静,眨巴着大眼睛:看来娘亲已经睡着了。
他松了一口气,脱掉鞋子颠颠颠的朝下走去,来到开阔的街道上,他一路小跑直奔战王府而去。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沈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小然安哭花的小脸儿。
“啊好烦!”沈晚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
她再也躺不住了,悄悄穿好了衣裳,蹑手蹑脚的来到大木的房间,撅着翘臀听着里面的动静,尝试的叫了声:“大木?睡了么?”
里面没有回应,沈晚想:一定睡了。
她脱掉绣鞋颠颠颠的朝下去走,到了街道上,一路小跑朝战王府而去。
起夜撒尿的掌柜的看到大主子和小主子前后跑了出去,揉了揉眼睛:“主子们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是要晚间锻炼?”
战王府。
月牙藏在乌云后,整个王府黑漆漆的。
沈晚穿上绣鞋轻而易举的爬上了墙,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这战王府连个灯都不点,真是抠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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