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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着玄锦长袍,戴着面具,靠坐在树上,手里抓着大网的一角,平直的唇角微微翘起:“总算钓到了鱼儿。”
“哈……”沈晚翻白眼,没想到自己在这儿栽了,她在网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枕着双臂躺好:“我倒是不知道堂堂战王竟有当劫匪的潜质。”
尉迟前倾着身子,冷漠的看着她:“多谢。”
“你抓我干什么?要带我去哪儿?”沈晚扯着网子。
尉迟稳稳的立在树杈上,卷起网子,足尖点地,轻而易举飞走:“以你为饵钓小鱼。”
待沈晚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房间。
墙壁上挂着各种干巴巴的动物尸体,看起来格外骇人。
这若是寻常人想来早就吓的魂飞魄散了,可沈晚却既好奇又新鲜的背着手欣赏着:“没想到战王还有这等癖好。”
她敲窗敲门:“让你们战王来见我。”
外头守门的丫鬟隔着门板不屑道:“哼,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战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
沈晚搓着手指,这尉迟是故意躲着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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