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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拿出银针,在她的穴位上扎着,心里默念着对不起。
做完这一切,郎中对谢娇道:“已经可以了。”
谢娇点头。
待到了下午,谢父回来了,谢娇扑过去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父亲,是我不好,母亲被妹妹气得生病了,我又来晚了,结果母亲自己下床不小心摔倒了,郎中说摔成了半个瘫痪,现在母亲不能说话,手脚也不利索。”
闻言,谢父惊讶:“竟然这么严重?”
“是我不好。”
“不怪你,都是谢苗那个不孝女的错。”
谢娇垂下的眸闪过一抹笑意。
谢家算是亡了一半,因为谢娇还让郎中在谢父在他的寻常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
过了十多天,谢苗的心情好了许多,沈晚拿她当真心的姐妹,让她住在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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