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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行泽都没有还衣裳,还是穿着跪在皇后跟前的那套长袍,长袍上的膝盖位置全都是灰尘,而且都已经磨损了。
他风风火火,很是着急的来到了尉迟的家宅。
尉迟没想到能看到这般狼狈的尉行泽:“你怎的了?”
尉行泽刚要摆手,跟在尉行泽身边的心腹便开口:“迟王有所不知,我们行王为了求皇后开恩跪了很久,我们行王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次跪完之后,府医开了很多的药呢。”
待他的心腹说完之后,尉行泽低低的呵斥一声:“没有规矩,本王同迟王说话有你什么事。”
“奴才知错了。”
尉迟淡淡的看着这一主一仆,没有说什么:“行王来这儿有事?”
尉行泽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是这样的,母后说事关重大,没有调查清楚沈晚暗害周文也孙子这件事不能私自放人出来。”
他又咳了几声,这才道:“但是母后说那几个小孩子是无辜的,可以放出来。”闻言,尉迟毫无波澜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些颜色。
尉行泽看着,而后脸上出现一抹愧疚之色:“但是,母后说了,沈晚姑娘的三个孩子不允许放出来。”
尉迟的眸迅速冷了下来,里面融了抹黑色的雾气:“为何?”
“母后说……这三个孩子……也许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尉行泽满满的愧疚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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