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柳如烟已经换了衣服出来。

        神色似乎也恢复平静。

        看上去竟然还算是知性优雅。

        有时候夏央央还真是挺佩服这个女人的。

        着的是一直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短短的几分钟，经历了这般大起大落，从失控已经变成了气定神闲。

        柳如烟索性也是开门见山：“央央，都是自家人，曝光我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夏央央说道：“但是也没什么坏处，柳姨，是不是？”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你爸爸的名声？”

        “我爸爸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能撑多久，名声这个东西对他来说，还重要吗？何况，柳姨你早就准备和爸爸离婚吧，既然以后分道扬镳，那我也没有什么可顾及的了。”

        柳如烟蹙着眉头，沉默了几秒：“说吧，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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