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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已经十二月下旬。
正是寒冬腊月。
而夏夜的身上只不过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罢了。
夏夜转身看了陆银星一眼:“我不冷,倒是你,怎么没穿外套。”
陆银星笑着说:“从小到大,我的体质可比你好多了,想当初,你可是在药罐子里面泡着长大的。”
倒是没错,夏夜当年在平安堂的时候,每天都要药草浴。
以至于今天,陆银星都始终觉得夏夜的身上还有某种特殊的药草的香味。
一句话,将两个人的思想都拉得很远很远。
不自觉,陆银星都觉得有点恍惚。
突然间,陆银星开口说道:“哥,我好像好久都没有回平安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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