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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直截了当。
“你要留活口?”
“不用,应该说,还要请鸣君帮忙,再卸波旬的一条腿。”
她的语气淡淡的,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
我忍不住低头瞟了她好几眼,确认她这话是否是认真说的。
叛逃能让一个人的变化这么大吗?她之前再怎么不合群,也不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鸣君?”她催促我。
我也的确没有理由跟她对着干。她说啥就是啥吧。
“天狗。”
波旬的另外一条腿也没能逃脱。
此刻的他只能躺在地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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