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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扣零花钱和得罪五条悟之间我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后者。
笑话,五条悟不早就得罪了吗。
不过我很快就想到,或许我可以用它来恶心五条悟。以五条悟的性格,他估计最瞧不上墨守成规之人,如果能借机把我自己塑造成一心只为烂橘子的腐朽未来而奋斗的傻x,大概能一石二鸟——既能让五条悟不再烦我,也能恶心到他。
于是我召唤了只玉犬替我去给五条悟送口信。
当然我知道日后五条悟大概不会如此轻松的放过我,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五条悟会如此大胆——他直接找上门来了。
我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他找上门时,我正在进行写作训练,读作被直毘人单方面殴打的活动。我瘫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直毘人悠闲的喝了口酒,用脚尖去踢我的后背。
“休息够了吧,快点爬起来。”
我挣扎着撑着坐起身,被汗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让我很不好受,但训练还没有结束,直毘人不可能同意我去换衣服。
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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