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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将他手上的扇子夺过来自己扇着。
张副将也不嫌弃,直接走到刚刚将军用过的水盆前开始洗脸,徒留墨白一人摸不着头脑。
苍楚漓回到帐篷,将帐帘放下,光线霎时变得昏暗。
就这样走到自己睡袋处,坐了下来。
将刚刚抓在手里的油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几张被烧过、有些残缺的信纸。
见这些纸没有被汗水浸湿,苍楚漓松了口气,后腰好像被捂得起了疹子,不过没关系,信还在就行。
仔细看着仅剩的纸张上似狗爬的字迹,苍楚漓无奈的笑了。
给赵伯和光霁寄过那两封信以后,他本想将这封信也烧了,断了念想。
可烧到一半,又不顾明火烫手,将剩余的纸张救了回来。
从那以后,便将剩下残页包进了这个油纸包,随身携带。
。。。几个月都过去了,怎的还是这么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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