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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年幼时思考上清华还是北大相同,没有人在十几岁的年纪就肯接受自我的平庸。
“我是学戏的,从很小就开始学了,后来我家里出了很多事情,搬去港城后也没有放弃……考学时候我在中国戏曲学院和中。央音乐学院之间犹豫好久,因为后者更实用,好赚钱就业,甚至主打一个考进去以后负责教别人怎么考本校。”路梨矜讲得很慢,音色轻柔,如同羽毛在楚淮晏耳畔拂动。
她说京剧式微的现状、老师的希冀与自我的顾虑、还有选择时候考虑的原因。
真要归结起来也挺简单的,足够有钱的话,就能解决所有事,可“足够”不是个实体数字,路梨矜也远没有伟大的愿景,并不将自己放在京剧传承人的身份上。
“……大概就是这样吧,我没想好怎么选。”这两天实在缺觉,路梨矜说话时楚淮晏时不时的嗯两声给到回应,是极佳的聆听者。
开口后反而像泄洪,一股脑儿的都交代完,困意摧枯拉朽般的袭来。
“随便怎么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塞壬的低语在耳畔厮。磨,楚淮晏言之凿凿,“这件事上梨梨不需要考虑任何后果,因为我在。”
事实证明了楚淮晏是个一诺千金的人,哪怕他们分手后,许诺过的事情也仍然奏效。
眼皮沉重,路梨矜迷迷糊糊的去握他的手,唇角挂着弧度。
“笑什么?”楚淮晏给她捻被角,好奇问。
路梨矜气音碎碎念回他,“你是我人生的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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