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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晏干脆应,“可以。”
路梨矜又被抱回了主卧,床褥因重量下陷。
床头的护眼灯暖黄,散进楚淮晏眼底,是闪烁星光。
“在这儿等我?”他啄路梨矜的脸颊,温柔问。
深夜、同床共枕的含义不言而喻,路梨矜胡乱抓到只枕头,搂在怀里。
她眨了眨眼,没回答,算是默许。
主卧配了浴室,水声稀里哗啦,路梨矜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只蚕蛹,她其实做过许多的准备,却还是难以抑制的紧张。
楚淮晏只围了条浴巾,打赤膊,精。壮的躯体展。露无疑,灯火下腹。肌块垒分明,人鱼线顺畅。
他拉开抽屉取出只指甲刀,对着床边的垃圾桶慢条斯理地修剪起指甲。
细弱的声响在耳旁荡,路梨矜侧目望过去,发现楚淮晏正在用指甲刀背后的挫甲面打磨。着手指边缘,直至磨到与游离线持平才停下。
楚淮晏的手非常漂亮,骨肉匀称,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骨节恰到好处的分明,用力时会有青。筋若隐若现的浮起,路梨矜从前没察觉到自己其实是手控,光是盯着楚淮盐的手就会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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