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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梨矜上手飞快,掌握了“碰、杠、听”及给人点炮等多项技能,新手保护期随之消失,牌运有时尚可,但总差一点点儿才能赢。
几圈打下来都是小输,舒悦窈算赢得最多的。
“我去个卫生间,等下再开。”一局结束,林故若扶案而起。
应谨言陪着站起来,去取衣挂上的外搭,“我去胡同口买酸奶,都喝吗?”
路梨矜想说自己现在喝不来凉的,还未开口就听见应谨言又问,“梨汤你喝几分糖啊?”
老北京的胡同,瓷坛酸奶算是标配,逢冬日也有人家门前炭火炉煮小吊梨汤。
女孩子间的友谊总是微妙,一个眼神看你顺眼就能当朋友,几圈麻将下来也算是混熟,茶室里只剩下舒悦窈与路梨矜。
她捧着见底的奶盖茶,似是而非地讲,“谢谢你们。”
“谢我们什么?”舒悦窈葛优瘫在藤椅中,杏眼水润狡黠,“是谢我们帮你赢淮晏哥钱呢,还是谢我们接纳他身边的你呢?”
心思剔透有时算不上好事,反倒是路梨矜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舒悦窈仍旧是那副瘫痪的姿势,悠悠然讲,“实话实话,人都是爱屋及乌的双标存在,你站在淮晏哥旁边,所以我们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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