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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桌菜里难得像家常便饭的,筷头戳开一小块,入口细滑丰腴,脑花般绵密的口感。
“喜欢吗?”楚淮晏在她夹第三次的时候开嗓,音色低醇如提琴。
菜已经上齐,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俩。
路梨矜点点头,应道,“挺好吃的。”
楚淮晏勾唇,折了张餐纸捏在手里,起身走到她这侧,附耳慢悠悠讲,“白子就是鱼的精。巢。”
“……咳、咳、咳。”反刍般的恶心感冲上心头,路梨矜剧烈地咳嗽起来。
楚淮晏早有预料般地递出纸巾,温柔地为她擦拭,宽大的手掌抚着脊背拍送,“有这么难接受?”
路梨矜呛得眼角含泪,薄红惹人生怜,她直勾勾地望了楚淮晏一眼,娇嗔道,“坏人。”
词汇量浅薄,凶人都不会。
她托故起来去卫生间,绕了几圈才找到位工作人员,拜托对方带自己去前台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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