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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呢?你男人死了啊?”楚淮晏勾唇,玩世不恭地戏谑。
路梨矜屏住气息,不敢眨眼,生怕对方消失。
楚淮晏将握着伞那只手往上挪,把湿发捋到脑后,额角的纱布浸了水,又渗出些红,人消瘦了许多,深邃眼眸里血丝遍布,左肩的伤口因为上戏台的大幅度动作而崩开,血色顺着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都一样的疯,楚淮晏活着回来第一件事,不是顾全大局,而是凭着了解找到她。
视线逢迎的那个瞬间,路梨矜反手撑着自己起身,打掉楚淮晏的伞,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香火被风扯灭,已不再需要谁来庇佑。
随便吧,只要能吻到你,其余的都是杂事一桩。
往来反覆多少年,忘不掉,放不开,我还是爱你,那就这样,和我纠缠。
“说你爱我。”舌尖被咬破,路梨矜红着眼圈,嘶声要求。
“我爱你。”楚淮晏单手扣住纤细的腰身,重复道,“我永远爱你。”
他说了许多许多次,不再亲吻路梨矜,就在她换气的间隙讲,说到体力不支,再难保持站姿。
路梨矜被他带着摔倒在地,抹了满手的血,喃喃抱怨,“现在我男人可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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