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起下地狱吧。”路梨矜吻他滚动的喉结,艰难地挤出句,楚淮晏低笑了声,把自己塞回去。
木桩再度敲击晨钟,周而复始。
后来什么都过去,路梨矜无端的回忆起这一天,她其实很难分辨出到底是不是楚淮晏强。制,主观感受和客观事实过份相悖。
谁又能把自己摘干净?
再清醒来时已经雨过天晴,万家灯火点亮夜空,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有红。痕和酸。痛无声提醒路梨矜,曾经历过怎样的风暴。
枕边有张楚淮晏写了字的便条,路梨矜没有看,直接揉皱,扔到了地上。
她仰头把杯中水一饮而尽,拖着沉重的步子下床,把自己转移到平时吃饭喝酒的岛台边。
无由悠然在水中摆尾,漂亮如常。
而岛台上圆鱼缸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前阵子被路梨矜亲口取名叫灿灿的那条明黄色、叫不出品种的小鱼不知什么时候死掉了,翻肚漂浮在水面,正被过往的同伴撕咬。
她趴下,与鱼缸平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