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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唱慢歌,全程都很轻松,如今路梨矜早不是那个步行两公里敢夜间公交的窘迫少女,她立在街边伸手打车。
太古里旁整条街都是酒吧,灯红酒绿到天明,不缺人气,打车需要点时间。
路梨矜垫着脚,让自己动起来,以此驱散寒意。
“放开我!”细弱的求救钻进耳廓。
学音乐的人往往听力优越,路梨矜蹙眉扭头,在斜后方喧闹的叫骂里听见这句女声的哀求。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架着疯狂挣扎的女人往酒吧里拖,粗旷的嗓音在警告,“要叫回去叫,哥几个还等着玩呢。”
青绿灯牌下,男人黝黑花臂和女人苍白的脸对比鲜明。
该是被灌多了酒或被喂了什么,女人喑哑又无力,绝望地喃喃,“救救我!”
路梨矜垂眼,在通话界面打下了110。
等到女人被拉进去,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她才迅速的拨通,和接线员报告了具体位置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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