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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谈过后,路梨矜摸自己的鼻子,羞赧地讲起,自己年幼的时候,被爷爷带着去听他的音乐会,当时她坐在二十排开外,要跪坐在座位上,直起身体,才能勉强看清。
到如今可以跟老师面对面的坐下聊天,这段路她足足走了十五年之久。
许多自己都不记得几时和楚淮晏提过的事,都正被一一实现。
今年路梨矜的生日撞了考研第一天,她其实什么可紧张的,理论知识学得扎实,考的是老本行戏曲专业,复试甚至不需要多做准备。
帝都交通阻塞,路梨矜早早在考点附近开了房间,起来发现楚淮晏不知道从哪儿给订的生日餐,长寿面一根长达一米,寿桃按照她的属相做了卡通小羊的造型。
“哥哥知道吗。”路梨矜吸溜着面条,含混不清地讲,“就只有你们老年人讲究这个。”
楚淮晏利落地剥好水煮蛋,蘸辣酱喂到她唇边,轻声哄,“行,那圆满一下老年人的心愿,吃一口。”
路梨矜就着他的手吃完,到七分饱就放了筷子,“我不能再吃了,饿点儿好答题。”
楚淮晏颔首,给她拎考试用的文件袋,自己又多拿了只纸袋,路梨矜抱着他的手臂好奇探脑袋扫了眼,发现全是巧克力之类的垫肚子的小零食。
她调侃楚淮晏有家长送孩子赶考的老父亲模样,楚淮晏扬眉睨她,也没吭声,愣是等路梨矜考完的当天晚上,才记仇般的在床上扼着她纤细的天鹅颈喑哑命令,“怎么不喊daddy了?不乖?”
路梨矜顺从的喊了,还是被楚淮晏弄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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