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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一贯冷淡无欲的脸上泛起一抹异样神色,眸中氤氲起一层欲色,更添昳丽。
李逍接过那个空的玻璃杯往外走,走到客厅去接水,玻璃杯几乎拿不稳,水撒了一地。素日里的沉静、从容、肃然、冷淡登时一片狼藉,只剩下一些杂乱无章的狼狈和茫然。
等到终于接满了水,他拿着水杯,站在那里,却是许久没有动作。
正当时,公寓大门解了锁,柳筝楠拎着药匣急匆匆走了过来,看到他,焦急道,“鲜鲜呢?她这么样了?”
“她在里面。”李逍道,“麻烦柳医生了。”
柳筝楠彼时过分担忧,没有细细品味这句话里的微妙,只匆匆点头,便要往里走,刚走两步,被李逍叫住。
柳筝楠回头,李逍顺势将手里盛满水的玻璃杯递给了她,“她想喝水。”
“怎么是凉的?”柳筝楠将那杯水放在茶几上,看了眼李逍,“这里有热水吗,能麻烦……李先生帮忙烧点水吗?”
李逍点了点头,折身去了厨房。
沈鲜鲜摄入的药量比较少,当下又在冷水中泡了半个多小时,已清醒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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