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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手法不重,恰到好处,掌心混合着红花油与她脚踝相贴,痛意果真消减几分。
他在她面前蹲着,那件质感垂坠的黑衬衫因为少了三粒纽扣,微微敞着,这样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沈鲜鲜垂目望过去,正对春光一片。
沈鲜鲜怔了下,移开视线,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自在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抬了抬脚,试图挣脱。然未果,他的手修长有力,她的反抗杯水车薪。
李逍细致耐心地帮她揉脚,片刻,突然道:“你很优秀,你想工作随时可以找到更好的。”
那种异样的感觉一扫而光,沈鲜鲜闻此言又动了气,脖子梗起来,又是一副对抗的架势:“收起你资本家的虚伪和高傲,你没有资格在一个被你亲手裁掉的人面前说这些。如果你真心这么想,就不会裁掉我。”
李逍抬眸看过来,浅茶色的眸子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因为要避嫌。”
避嫌?这种说话显然并不能被沈鲜鲜认可,她摇摇头,脱口道:“问心无愧,避什么嫌?”
李逍愣了下,身体莫名僵硬。
片刻,他起了身,神色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你休息吧。”
沈鲜鲜当即也起了身,盯着他的衣服,“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李逍再一次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不用了。”
“要的要的,”沈鲜鲜道,“你这个样子出去像什么,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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