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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鲜鲜觉得自己倒霉到了极点。
虽然她不缺钱花,也没那么在意这份工作,但主动辞职和被裁员完全是两码事,被裁员莫名让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沈鲜鲜本就情绪低落,当下还赶上生理性emo期,整个人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随之干什么都好像很不顺利,点外卖没送筷子,外卖还难吃,下午晾个衣服还扭了脚,一股痛意顺着脚踝处传来,仿佛突然给了她一个情绪崩溃的正当理由,沈鲜鲜直接将手里的衣架扔开,蹲地板上嗷嗷大哭起来。
沈鲜鲜哭得很大声,哭得不管不顾。眼泪像断了线了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又在脸颊上连成一串。狼狈,又楚楚可怜。
沈鲜鲜哭着,正哭到兴头上,地板上的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她哭着低头,却见屏幕上赫然跳着两个字,两个她此时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字——“李逍。”
沈鲜鲜根本没接,一想到自己一大半的委屈都是拜此人所赐,哭得更凶了。
然,第一个她不接,自动挂断后,第二个马上又打了进来,低头一看,还是李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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