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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沈鲜鲜有点无奈,“你去上班吧,我去洗个澡。”
送走了柳筝楠,沈鲜鲜又软绵绵躺了回去。
发了会儿呆,终于下了床,顶着一张素白的脸进了浴室。
沈鲜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多了一人。
来人一身笔挺西装,剑眉星目,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彼时正斜歪歪半躺在那里,散漫随意的作风跟那身过分规矩的装扮有些不搭。
正是她那位假斯文真败类的丈夫。
沈鲜鲜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你怎么来了?”
沙发上的人听见动静,慢条斯理坐直了身体,开门见山:“我有个朋友回国,明天晚上给他接风,你也过来。”
“替我推了。”沈鲜鲜说。
“推不了。”那人道,“这几个都我发小,从小玩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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